佩:
这家伙的脸皮太厚了,还没说几句呢,张昌龄就把自己当熟人了。
而陈光蕊等到就是这个时机。
“明路不敢当。”
他的声音放缓,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循循善诱,如同老师对着一个冥顽不灵的学生,终于决定点拨一二。
“不过,”
他话锋一转,如同吊足了胃口,
“倒是有个难得的机缘,或许……正合张榜眼的心性、才情与当下处境。”
他特意强调了“心性”、“才情”、“处境”,每个词都仿佛敲在张昌龄的痒处。
“若是错过……”
陈光蕊遗憾地摇摇头,那未尽的余韵比明说更具诱惑力,“着实可惜。”
“机缘?!”
张昌龄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如同饿狼嗅到了血腥的气息,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先前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暂时被这“明路”的光芒驱散,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在门槛上,急声问道,“还望兄长明示!什么机缘?”
陈光蕊微微颔首,唇角那抹淡得近乎无形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一点,带着一种尽在掌握的从容。他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殷开山,殷司空。位在三公,军功赫赫,深得陛下信重。其独女年已及笄,温淑端方……”
他顿了顿,像是在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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