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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还是不放心,挣脱了帙晚,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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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花竹从简乔手中接过鸟笼,又递给他几个铜板,“拿着搭船留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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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乔袖口还留着刚才的血迹,轻声问道:“刚才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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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递给简乔自己的名帖,不答反问:“你的户籍是不是销掉了?明日来钱塘县衙,我带你去见司户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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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乔听到“县衙”二字,身子再次抖起来。他并不答话,而是一下子从花竹手中夺回鸟笼,嘴里念叨着“和初月是一伙的”,匆匆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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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想要再追,就又被跟出来的刘帙晚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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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跟我回去。”刘帙晚带着花竹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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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嫌恶地扒掉他的手,“你自己回去吧,我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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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你疯了?跟大人们的聚会,哪有你先退席的道理?”刘帙晚揉搓着后颈,显得有些焦虑,“我跟你一起来的,你惹完了侯大人就走,留我一个吃挂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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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不理他,继续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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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帙晚左右看了两眼,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快步追上,“晚上我还有事儿跟你说呢,你走了我找谁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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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听他提起这茬,从前的记忆立时如鬼魅的潮水般,缓慢又坚定地占满了脑海。他深吸一口气,跟在刘帙晚身后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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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他也还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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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在这风月楼里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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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席面已经撤下,多了几个歌姬在陪酒。有几个大人已经离席,方与之正在和众人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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