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况嘉一在洋南读书的时候,那里气温从来没低下过十度,下雪是个很遥远的词。
谢绥抑放慢车速,车内没有放歌,只有空调出风口微弱的风声,以及车窗四周氤氲的潮气。
他们一路安静地回到况嘉一家。
“催眠结束后,你有没有再去看过心理医生?”进屋后况嘉一把外套脱了,坐在沙发上开始盘问谢绥抑。
“看过。”谢绥抑俯身拿起空调遥控器,把空调打开,又去倒了杯水给况嘉一。
况嘉一恍惚有种这是谢绥抑家,他是来做客的感觉。
他端起水杯问:“治疗什么呢?”
“普通聊天。”
况嘉一轻轻眯起眼睛,叫谢绥抑的名字,“诚实一点,不要在一起第一天就撒谎。”
谢绥抑以为自己开了一路的车,已经冷静下来了。但听到况嘉一说在一起第一天,他还是没忍住,手指在膝盖上摩挲。
“催眠有一点后遗症需要解决一下。”
“比如?”
谢绥抑的指尖在膝盖上轻敲,缓缓回答:“失眠,噩梦。”
“没了?”
跟陈述说的差不多,但况嘉一记得还有一样,他问:“刚刚在路上我打电话给你,是你自己想挂电话,还是不受控制地把电话挂了?”
谢绥抑一时没有回答,况嘉一也不着急,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他。
两人各自占据长沙发的一端,况嘉一挪挪屁股,脚碰到谢绥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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