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抑虚虚圈了圈况嘉一脚踝,手下温度冰凉,他扯过搭在沙发上的薄毯给况嘉一盖上。
“回答我呀。”况嘉一脚踢了踢他。
“我分不清。”谢绥抑看起来不想聊这件事,他说:“别问了,以后不会再发生。”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看心理医生的?”
见况嘉一不肯放弃,谢绥抑只能挑着说:“从远溪回临江,你说不相信我开始。我知道我有问题,即使没接受催眠之前我也有,之前不在乎,现在...”
谢绥抑卡顿了一下,低语,“在改了。”
“那多久见一次医生?上次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见面的次数不固定,之前多一点,现在很少。”
况嘉一执着地追问:“多是指天天吗?”
谢绥抑不想回答,他不想要况嘉一知道他看心理医生这件事,但况嘉一似乎不听到回答不罢休,谢绥抑无奈地说:“不是,见你之前会聊一下,还有见你之后。”
“这样啊。”况嘉一若有所思道,“突然变得那么会说话,还以为你去哪里报班了,原来是去看医生了。”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绥抑看他,回答不想要况嘉一可怜他显得矫情,答不想要况嘉一心疼他又太给自己贴金,谢绥抑说:“不好的事,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