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与毙[双向救赎]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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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赎罪 “那十多年，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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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稍偏, 裴确凝视着少年那每次望向她时，比星辰更亮的琥珀色瞳孔，“不是每天都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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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樾垂下头来, 面色一滞，抿唇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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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她蹙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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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笑你还没长大。”他仍旧笑着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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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不明白这句话含义的裴确, 在二十七岁的如今，早已读懂少年隐含其中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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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那晚之后，她无可避免地坠进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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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吴一成引发的一连串噩梦, 像隔岸箭矢，倏地刺穿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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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痛闪回, 裴确猛地从长椅上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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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着呼吸，她逐字逐句痛喊：“檀樾，你救过我一次，难道就要次次救我吗？哪怕你一次也不曾向我伸出手来，我也不需要...不需要你用一辈子来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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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翻涌的情绪，像是泼出玻璃杯中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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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尽数倾泻，无法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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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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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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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抵在胸口, 领口宽大的病号服被裴确揪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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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起伏渐大，四肢忽攀上阵阵麻意时，她眼前和身后同时传来一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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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泛白, 裴确不觉向后仰倒，檀樾眼疾手快将她揽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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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响动从远处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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