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离去,却被人拦住了路,撩开帘子一看,果然是崔嘉禾。
庾巍无声叹息,早已猜到他会过来,对夫人道:“你先回府吧,我与嘉禾小酌两杯。”
说罢,下车上马,对崔嘉禾道:“汾楼来了几条大鱼,去尝尝吧。”
他先行一步,崔嘉禾打马跟上。
刚进了雅间,尚未来得及坐下,崔嘉禾便急道:“庾兄,你今日是何意?为何要应和谢明玄的打算,将这赋税改革之事揽到自己头上?你明知道,这件事做好了,功劳都是他刺史大人,若做不好,责难全是你的。”
“而且,”他加重了语气,“你如今是想抛弃我崔家,给他谢氏当马前卒吗?”
庾巍款款坐下,倒了杯水递给他,方缓缓道:“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不必着急,听我慢慢说。”
崔嘉禾满面不悦地坐下。
庾巍看着他,慢慢道:“我今日做此选择,是因我看的出来,谢渡想要的赋税改革,一定会成功。”
崔嘉禾冷冷道:“哦?”
庾巍道:“你可知那林汝靖是何人?”
崔嘉禾淡淡道:“我虽然不认识他,但谢明玄手下有几个能人,倒也不稀奇,怎么就值得你在意?”
庾巍道:“若我所猜不错,他是沈樱的舅父。”
崔嘉禾蹙眉:“沈既宣是萧家的女婿…”
话没说完,他就反应过来,沈既宣前一任夫人,似乎确实姓林。当时沈樱被册封太子妃时,那位林夫人也被追封了诰命。
但崔嘉禾还是不明白:“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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