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火葬场了吗/无情眼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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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一会儿戚妃求朕时，也能这么有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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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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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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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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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瞳孔骤然紧缩，猛地扑到他的靴子旁，阻止他踩碎那个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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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踩得那样实，那样用力，她看到那只白白胖胖的却死虫在挣扎、扭动，如果它会说话一定会歇斯底里地尖叫好疼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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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根本无法撼动这个冷酷的男人，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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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归轻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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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为了它，和朕曲意逢迎？一条虫子，也值得你如此情真意切，不惜用上种种招数，连同与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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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眼，视线划过那条跌落在地的风铃，又落在她伤痕累累的手腕上，眉心一紧，倏地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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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以鲜血供养这种低.贱的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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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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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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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他们家乡服丧的习俗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却死虫食血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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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反应过来，却死虽然稀有，但既然能作为流通于宫廷的药材，他知道一些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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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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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抓住他的衣袍，睁大的眼里已不再有泪，而是充血的红，她呼吸急促，长长的睫毛颤动，像是某些沉迷毒物的瘾君子那般，“你把它还给我，好不好？没有却死香，见不到卿好，我活不下去，我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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