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火葬场了吗/无情眼 第20节

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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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她顾不得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生生地抽离出来，满脸是泪地抱住了他的腿，“请陛下，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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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妾，是臣妾失敬。是臣妾出言不逊！请陛下饶恕他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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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还是服了软，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袍，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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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脸上被月光照得一片凄清的反光。多像一只被雨水淋湿的蓝色蝴蝶，翅膀湿重坠地，只能在水中扑棱，如何也再难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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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着金线的袖口一动，衣袍摩擦的簌簌之声传来，他在她身畔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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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他冰冷无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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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芊芊，你真的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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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影子笼罩着她，眸光暗得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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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朕确实对你有几分心思，但那也许……只是情蛊留下的后遗症。”他垂着眼说，“或者说习惯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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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地看着男人修长的手，从那绣着龙纹的袖口里探出，准确无误地捉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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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刺痛混合着头痛，搅得她脑子里一片混沌，耳中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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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话音落下好一会儿，思维才迟缓地消化他话里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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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与她肌肤相亲，一时间无法接受与别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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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心不爱了，也还会对她的身体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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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宫妃，天经地义就该服侍皇帝，取悦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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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皇帝开枝散叶是她们唯一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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