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的视线在我的纹身上停留了一会,神色渐渐暧昧起来,像是更信了几分我的说辞。
然后他往上看:“……脖子上那是什么?”
我笑着摸向喉结下方的纯黑的choker,它正好完整地遮住了那条狰狞的割喉伤口。
我轻轻笑道:“就像您说的,一点哄骗人的’幼稚” 的小把戏罢了。”
领班微微沉默,伸出手指,比了个数字。我将钱给了他。他便递给我一套黑色的服务生套装。
“看你自己本事了。”
服务生套装是普通燕尾服,我依旧敞着白衬衣,只披上黑色的外套于烟鱼尾,端着香槟,进了酒吧电梯,按了最顶层。
下毒,是最优雅有效,悄无声息的方法。或许唯一有难度的是毒药的获取,但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我有很好的化学基础(讽刺的是这还是少年时那人亲手教我的,他的确是个理科天才),又有一些接触大学化学实验室的机会。
我知道怎么用一些不起眼的生活常见品和容易获得的用品,配置出能在几乎没有气味,并且能在数小时后让人致死的毒药。不过为了方便过审,我就不细说配方了。
我的盘子中一共有三杯酒。
电梯门打开,我到了顶楼,那里只有一个巨大的包厢,四面是通透的圆弧落地玻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座深夜的城市,最左边一扇窗可以打开,先前祁昼就站在那里。
包厢中有一个巨幕屏,可以做卡啦ok用,正在播一首北欧老歌。
祁昼正在独自唱歌。我没想起这首歌的名字,只看到mv中一条细舟顺着清澈的河流,淌过童话般的彩色街道和小屋,流入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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