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难以忍受,并且反而乐此不疲地以此撩拨他脆弱的神经——比如故意把头枕在他脱下来的运动服外套里。
祁昼如果真是一棵树,恐怕也是生长在罕无人烟原始森林中的古树,方圆十里还连朵小花都没有,只有百丈树干悄无声息地铺开一朵朵深绿色的云。
这徐小姐也是位得体大方的女孩,她似乎已有预料,并不纠缠,只将口中酒咽下,便裙摆摇曳地走回沙发区,和徐立发谈笑如常。
我垂首站在角落,在心中轻轻舒了一口气。
还好,之前没直接在祁昼的香槟中下毒。
这的确很诱人,因为是最容易实现的方案。但冷静下来思考,会发现诸多问题。
首先,我并不打算为了杀祁昼而把自己赔进去,这样的谋杀愚蠢而毫无意义。
即便我有自信就算警方怀疑,也不让他们抓住实际证据,但这足够让年迈的奶奶担惊受怕,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而且,一路走来,无论是后堂还是电梯、走廊之类的地方,都装满了显眼或隐秘的监控。
我太了解这种地方了,表面上光鲜亮丽,其实不知发生过多少阴暗见不得人的事了,监控是酒吧对自己的保护,也是酒吧老板压箱底的本钱。
最后也是最重要一点,短短几小时,我已经通过周围不同的人见识到了祁昼现在的影响力和身价。
这样一个人若是死了,注定不可能悄无声息。他身边这几位,哪怕为了撇清自己,都会拼命查清这件事。
而突然走后门进来的服务生——我,哪怕本身没有嫌疑,都会成为最好的替罪羊。
至于徐小姐喝祁昼的酒倒是意外,不过如今却也说明了我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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