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方案,组团祝这死了的倒霉鬼“忌日快乐”?
不过换个角度,一个人死了十年,还能有人记得他的死期,已经算格外不容易了。
一般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
要么对死者特别情深意重。
要么这倒霉死者死的特别惨、特别死有余辜,让围观群众印象深刻、拍案叫绝。
祁昼始终很安静,坐在包厢角落的钢琴前,跟着音乐弹奏起来,琴桌上摆着我专为他倒的“那杯香槟”。
徐立发和他的堂妹交换了一个眼色。
女人动作微微一顿,竟拿起我专为祁昼准备的“酒”,走到他身边,将香槟凑到他的唇前。
我看着那杯酒。
乐声未歇,祁昼的手指纤长有力,骨节漂亮,天生便适合钢琴。
我阴郁地想,这人如今真是今非昔比,成了一副让异性垂涎、同性嫉妒的样子,从财力外表,到这些装得不行的撩妹手段,还真是无一不通,无一不完美。我要是女的恐怕都得得晕上一晕。
果然,对于祁昼的冷淡,那位徐小姐并不在意,反而轻轻一笑,低头,红唇沾上杯沿,含了一口我“特意准备”的酒,凑到祁昼唇边。
琴声终于断了。
第3章 用艳丽的幻想诱惑猎物还巢
祁昼没有喝她口中的酒。
这点我并不奇怪。那倒也不能说明他对这名身材曼妙的可爱异性没有兴趣,而只是因为祁昼有非常严重的洁癖。
少年时,我曾怀疑校服上沾上别人的指纹和呼吸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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