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我有种错觉,他似乎是带着笑意的。
我忽然内心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不愿意细想。我坐下,拿着刀叉开始吃那只完美的煎蛋,我知道自己此刻异常沉默,丝毫没有顾及对祁昼这个“金主”的礼节——但我实在没有多余的精神想这些事。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我满脑子都是昨晚我为祁昼倒的那杯会使人神经麻痹的水。
7:50了。还有40分钟毒就要发作了——而祁昼刚才的电话是什么意思?他要取消上午的工作计划吗?
祁昼端着另一只盘子在我对面坐下。他慢条斯理地用餐刀切去煎蛋烧焦的部分,然后轻轻切开它白嘟嘟的肚子,金色的蛋黄缓缓流出。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祁昼忽然问我。
还是熟悉的直球。我却因为心中有事而有些慌乱,胡言乱语脱口而出:“没什么,只是觉得祁先生您做的煎蛋很好,会经常做给过夜的床伴吃吗?”
——该死,我说了什么!
话出口时我差点咬掉了舌头,简直无法理解自己出于什么心理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祁昼抬眼看着我。
对比我的慌乱,他显得异常的安静。
“没有,不然就不会煎焦了。我觉得煎蛋很难做,需要熟能生巧,不然要么就是完全没熟,要么就熟过了头。不过最麻烦的还是现在这样,有些地方焦了,过犹不及;有些地方则还生冷着。”他用一种就事论事的客观语气说。但放在现在这时候,放在我们之间就显得尤为诡异。
这是什么?煎蛋励志版鸡汤?煎蛋的十万种心得?我感到这对话真是十二万分的尴尬,但我知道自己需要说点什么。
“哈哈,原来这么难做啊。那您一个人的时候也不常煎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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