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地维持着这个关于煎蛋的愚蠢对话,视线不自觉地瞟祁昼身后的挂钟,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您早饭一般怎么吃?”
“一个人的时候做饭没什么意思,我选择去公司吃,”祁昼喝了口牛奶,“你呢?”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一般去家附近的学校食堂吃。”我随口用没营养废话敷衍着他。
这时候,又过去了5分钟。我紧张地想着刚才听到的电话内容,祁昼今天真的不打算去上班了吗?他似乎和助理说要陪家人。但他的家人不是早就过世了吗?不,这不是重点……他是不是不打算出门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内心复杂至极,说不清是庆幸还是遗憾,然后我发现自己忽略了祁昼刚才的问题。
“其实我不是在问这个,”他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用一种聊天气一般的语气说:“我想问,你也会像这回和我一样,找其他人过夜,再一起吃早餐吗?”
我:于言μ“……”
一开始,我那紧绷的大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然后等我意识到他在问什么的时候,我差点被蛋黄的流心呛到。
祁昼将我的那杯温牛奶推了过来。
那句“你在想什么鬼东西”几乎就在嘴边——我忽然回了神,意识到不能这么回答。
祁昼在酒吧见到我,当时我是个衣着散乱的mb,嘴上说着崇拜他,借势立刻登堂入室地上了他的床。这完全是男伎的行径——我也最好让他将我当成男伎,不然我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要接近他。
“……您在嫌我脏吗?”我硬生生地把后几个字转了音,配上了一副矫揉造作的悲伤语气,“祁先生,您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以什么为生的,伺候客人是我的工作。”
祁昼沉默了一会,然后他说:“抱歉,我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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