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清楚,总觉得最后短短几行透出一种奇怪的暧昧。但又没到能拿出来说的程度。因此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这对我其实限制不大,比如出轨那条。我又不是真的在卖,即便没有祁昼出现,以我这谨慎多疑的性格,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恐怕都很难真的信任一个人,把自己完全展开给别人。
“可以吧,”半晌,我说,“不过你好像忘了写违约责任。”
“我不会违约的,”祁昼淡淡道,“不过如果你担心的话,我可以加一条,如果我有出轨行为,赔偿你金额——我名下个人财产的大半可以吗?其实除了股份部分牵涉公司利益,其它我全部可以给你。”
我一时语塞,弄不准他是不是在反讽。我希望是,否则这实在太像夫妻离婚协议了。
“那如果我违约呢?”我无奈地问。
这一回,祁昼却沉默了。良久,他缓缓道:“合同里标注了,你拒绝我做任何事都不算违约。只有极少的情况算。”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出轨和欺骗”。
“我不会把你违约的惩罚写在合同里,“祁昼缓缓道,“以前你做过什么我也不会在意,但是,从现在开始……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违约了,结果恐怕不会是你能承受的。”
这其实是一句赤裸的威胁,也是我和祁昼重逢后,他对我说过最硬的话。
后来我想过,如果我真的是一只敏锐的动物,有直觉这种东西存在,我现在应该本能地感到危险,意识到坐在我对面的这个男人,这个表面温文尔雅、顺从纵容的人,其实是个危险的疯子。
但可怜的是,我当时毫无察觉。
第13章 曾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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