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不用问我的。”
这是我十年后和他重逢以来,一直维持的虚伪顺从,祁昼一度曾十分无奈。
然而,悲哀的是,他近来好像有了新的克我招数。
他仿佛一点也没看出我的虚伪,反而一点头,看起来十分欣慰:“喜欢就好。我也觉得我一直很了解你的喜好,所以上次那牌子的衬衫,我又下单了几十件,你可以替换穿。”
“几十件?”我难以置信地反问,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把我当周灼手办了吗?而且这要穿到什么时候?下辈子吗?他难道想让我在他家住个一生一世?
“嗯,住院时无聊刷购物软件,每件都觉得很适合你,不知不觉就选了这么多。”祁昼说,“不过都是比较日常的类型。等你有时间我们可以再去店里看看定制款。”
我:“……”
末了,他还欣赏着我的表情,悠悠补了句:“虽然多了点,但我想你都会喜欢,并且都会穿的。毕竟你刚才还说,我送的你都喜欢,不用问你。是不是?”
我:“…………”
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忽然觉得精疲力尽。我甚至维持不住假笑,面无表情地说:“好累,我要睡觉。”
我这话题结束得突兀,祁昼竟然接的也行云流水。他面上笑容甚至更盛:“好啊,刚出院的确应该养生些。被子我铺好了。你先上床休息吧,我还有两份邮件要处理,晚半小时就来。”
我麻木地朝着祁昼指的方向走,出去几步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卧室。
其实,若单论肢体接触,重逢后我们便异常亲近,没到24小时就在一张床上滚了两次,也曾同榻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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