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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不一样的。
做那事可以说成坦坦荡荡、你情我愿的交易。但若清醒地躺在一张床上入睡,便当真显得过分暧昧了。
我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祁昼,迟疑道:“……今晚你还要?你行吗?”
我的目光掠过他受伤的肋部,一路向下……最后不自觉地停留在他的腰际。
祁昼:“……”
他屈指弹了下我的额头:“心思太沉,黑眼圈那么重,快去睡觉。不要胡思乱想。”
我捂住额头。因为太过震惊愤怒,一时忘了回嘴。
祁昼拿着笔记本,进书房前,又对我补了句:“出院前医嘱说我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近身看护,你想到哪里去了?”
说完,他甚至还看着我微微摇头,仿佛很不赞同的样子,然后当着我的面关上了书房的门。
我:“……”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简直要气炸了。要是在祁昼这里再住几晚,我觉得我都活不到被埋废墟。
偏生他的每一句话都那么义正严辞,我竟然无法反驳。
我在原地站了足足半分钟,发现自己毫无办法,只好面无表情地乖乖进了他的房间。
我曾在这房间里过了不止一夜,但先前每次都意乱情迷,从未在清醒冷静地状态下好好打量过这房间。
祁昼的喜好看起来竟没什么变化。
他应该还是洁癖严重,整个房间一尘不染,书摆的整整齐齐,让人怀疑用尺子精心量过,像一个精致的标本室。
唯一破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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