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的是我进房间时随手搁在桌上的牛奶杯和毛巾,还有摆在他床头的美队盾牌抱枕——那是刚才逛超市买日用品时,我一时心血来潮买的。祁昼这种洁癖居然主动让我入侵领土,还特意帮我挪过来了。
我漫无目的地在他宽敞的卧室里走了一圈,坐在床边下意识地抚弄着祁昼的枕头,仿佛又闻到了那股祁昼特有的、如森林深海一般的气息。
让人眩晕。
就在这时,虚掩的房门忽然轻轻动了两下,我不觉浑身一凛,做贼心虚般缩回手来。却原来不是祁昼,反而来了声软糯的猫喂,于小衍叫。
仙女竖着条大尾巴,娘娘腔地又叫了几声,还不住用猫脑袋来回蹭门,就是不进来。
我走过去,它又谄媚地叫了声,用鼻子顶了顶我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