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哪怕跑了报警也没用。有人试过的,未成年人最后都是带回家里父母照管,那不还是逃不掉,被送回这里来,最后挨了一顿打,人也没了。”
原来,这两个女孩是一对姐妹。
麻杆在一旁凉凉道:“你们这么大声想勾人过来调教咱们吗?我警告你们啊,别整天哭哭啼啼的,越是弱越是善良,就越会被欺负,那些人就是这样的。”
他说完,撇过头去,仿佛想到了什么久远的往事。
女孩便小声哭泣,刚才那段说的期期艾艾、断断续续。
我一头雾水:“我没太懂。你刚才不是说报警回家了吗,为什么还是逃不掉?”
少女盯着我,泪痕淌下:“你以为是谁送我们进来的?”
我忽然从头凉到脚底。
“家里几个闺女,终于生下一个弟弟。但养儿子要钱啊,哪来的钱?只能卖女儿了,”她木然道:“我娘说,这里卖的价格比邻居家丫头的彩礼还多,当然选出价高的了,我们应该高兴才对。我和妹妹就是这么被送进来的。”
“……这是哪里?”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打颤,“调教又是什么?他们要对我们做什么?这到底是他妈的什么鬼地方?!”
“地下卖淫场所。”麻杆答道,“我们——我、你还有那两个妹子,都是他们准备调教的雏伎。”
……
接下来的几天,是我难以忘怀的梦魇。
第一天夜里就有壮汉来拖那姐姐,女孩奋力挣扎,咬那男人的手腕,结果被一下子摔出去,头一歪就无声无息了。我眼见这幕,一下子血气就上头了,根本不记打,伤还疼着就冲上去挥拳打那壮汉,凭着一股子狠劲揍了几拳,就一阵天旋地转,头“磅”地摔在地上,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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