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
醒来时,麻杆站在我床边给我倒了杯水,叹了口气:“真看不出来……你长得这么细皮嫩肉磨磨叽叽的,倒是很有血性。但你太冲动了,来硬的咱们没戏,得想点别的办法。”
那晚,我们四人成了朋友,自然也交换了名字。
他叫“贺白”。母亲很早就因家暴自杀,父亲常年欠债赌博,将他卖来了这里。他说,自己死也要逃出去。
“老东西得了瘤子,活不了多久了,我跑出去他也管不了我,”贺白开头用的轻蔑的语气,后面又渐渐低沉暗淡下来:“……我一定得回去,我奶奶还在等我,她眼睛不好,只有我了,我一定得回去……”
他重复着这句话,仿佛在给自己鼓劲,这种精神也感染了我们。因为我们四个身上都还带伤,客人大多是做生意的,信奉见血染霉运,因此这一两天还没人来动我们。
贺白便对那两个女孩子说:“你们不想接客人,必须装作染了病,会传染的那种。我老家有些土法子,我教你们。”
两个女孩中的妹妹连连点头,那姐姐却道:“这恐怕只能拖延几天……而且,我们四个都装病吗?他们不会信的。”
“就你们两个女孩装。我和周灼暂时不用,爱玩男孩的变态还是少一些的。而且……只要拖一时就行了。”贺白压低声音,和我们讲述了他的逃跑计划。
他自幼跟着他父亲在赌场长大,很会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代,和门卫关系也更好一些。我为了那姐姐和壮汉冲突时,也是他求饶卖乖保下了我们。
至少,在当时的我看来,贺白的计划万无一失。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
就在贺白计划一起逃走的那个夜晚,我被夜总会的人强硬地带离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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