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收到上世纪的老电台频段,她觉得玄乎就用奖学金的钱买了,偶尔用来听广播,也没捕到什么远古的神秘信号。
后来,这台收音机被表弟梁祖以“学习需要”为由硬拿走。等再要回来时,就成了现在这副破烂模样。
梁有根意味不明地睇了梁惊水一眼,从抽屉里取出账本和笔,指节敲了敲:“从你这个月的工资里扣,还有——”
他不耐地抬下巴:“赶紧把这个季度的税务报表上传了,我搞不来电脑。”
梁惊水抿了抿唇,走到电脑前弯身登录税务局网站,核对流水和发票记录,再确认税控开票机的数据上传状态。
准备提交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她拿出来扫了一眼屏幕,刚抬起头,梁有根的目光已经落在手机上。
备注显示“单家-郑经理”,是梁惊水父亲麾下管理家务的心腹,平时很少主动联系她。
这个时候打来,多半是单父那边有要事要交代。
得到舅舅的眼神同意,梁惊水划开接听键,浓睫低垂:“你好。”
郑经理带话,要求梁惊水即刻前往单家,老爷有要事与她商谈,涉及其亡母梁徽的族谱归属。
梁惊水握着手机,指尖微凉。
她感到一丝违和。
她十二岁时被接回舅舅家,至今八年,从未与单父真正建立过联系。
倒是经常听亲戚在背后嚼舌根,说什么“这孩子打小缺爱”“指不定哪天就走歪了”,迫切地为她的人生盖棺定论。
后来,她以为遇到了能接纳自己锋芒的同校师哥,结果他和别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