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过寥寥一年,筵散宾离,鸟散林空。就连她,从模特跨界至公司中层职员,弹劾人的功夫见长。
信息技术水平考试——技术水平证书。她指了指红本封面那几个字,像个小女生一样郑重其事地对他说:“我还这么年轻,能框住我的只有证书,不是婚姻。”
手指光溜溜的,一点贵的东西都没戴。
这姑娘从前品味极佳,但现在一身简朴装束全靠气质撑着,素得惊人。
她听见他低沉的笑,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像隔了一片雾障:“怎么觉得你越憔悴,越像个学生?”
梁惊水被问得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他在点她戒指的事,慢慢勾起唇:“我们这些做数据敲代码的,天天打扮得花里胡哨,会被领导质疑不专业,当学生比当女神合适,舒服才是王道。”
商宗的眼神从副驾那束花上挪开:“戴我送的,不花哨。”
梁惊水早有察觉,商宗的地界意识很强。她曾跟着他半年,任何人给她一点好处,都需经他首肯。
可她现在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管闲事的是他。
“再说吧。”她语气带着几分不耐,没打算在深夜和他纠缠,“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戴不戴是我的事,你要是舍得把你那比钱还贵的家族戒指送我,我可能会考虑,不然就请你快点走。”
她清楚那枚戒指的分量,这话是提醒他别轻易越界。
没想到商宗轻描淡写,把黑玛瑙戒指摘下来搁在车前盖上,说喜欢就拿去,没有多贵。
他抬眼笑说:“作为交换,载我一程怎么样?”
从前在香港,司机开着商务车,他们就在后座聊一些不打紧的事,前言不搭后语,围绕着玩乐展开,纯粹的酒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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