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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在影音室放着电影,商宗用手撩拨她,直到柔滑的触感蔓延开,细腻得像丝绸贴合掌心,他直接在地毯上要她。
他的癖好随着时间揭露,手掌捏着她的颊肉,卡在里面,坏心地轧磨:“乖,叫我的名字。”
梁惊水被他用可调节的腿环系住手腕,毫无反抗的余地:“商宗、商宗……我不要了。”
到最后,谁也不清楚那部片子讲了什么。
坐上驾驶座时,梁惊水渐渐意识到,商宗是个很好的金融顾问。
这一路,他们没有触碰任何旧事。聊对行业新闻的看法,聊银行用数据预测客户离婚的概率,聊她的人生规划。
“我不打算在广海买房,”梁惊水望着看不到尽头的长夜,说,“房子不是保值品,我也不想背负30年的银行利息。说到底,买房不过是租一个70年的固定住所而已。老了要是病痛缠身,我还存下钱去申请去瑞士的旅游签,安乐死。”
那些剑走偏锋的心思,梁惊水不指望有人能懂,更不期待有人愿意接纳。
她暗暗地感叹,商宗啊商宗,又讲到了你的盲区吧。
商宗神色不见异样,他推荐她往金融领域深耕,她有潜力。梁惊水自嘲道:“我能离开蒲州,有个稳定的饭碗就心满意足了,有风险的事我绝对不碰。”
话题不知何时飘向熟人圈,梁惊水犹豫片刻,没把商卓霖牵头“脱班社”的事抖出来。
温煦最近提郭璟佑提得勤,她随口提起手机泡水那天的通话内容,问他郭璟佑的精神状态好点没。
商宗在春夜里长舒一口气,在她身侧轻轻地笑:“你记混了,你回大陆后我们就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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