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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肩肱骨,温热丝丝缕缕扩散到心间,与席间那只咸猪手带来的感官相去甚远。
梁惊水条件反射般战栗,但不排斥。
她趴在他耳边,轻言如缕:“今天是特殊情况,我例假。”
右侧道的车子窗户降下一半,司机举着手机记录堵车的画面,镜头游曳到他们这片,商宗的手离她敏感地仅剩半寸,安之若素地说没别的意思,指尖从她后脑勺穿过。
发丝铺散下来,恰恰遮住脖颈。
“死啦死啦,成条路都塞到死!”,积怨已久的司机们纷纷推门下车,梁惊水有些不安地往外撤,耻于在闹剧里行风月事。
他那双深情款款的眸子洞察她的所有,夸她新剪的短发好看,话音间,侧链被拉至腰际。
她的款式在他内行,手指滑向后背,扣带松开的一瞬侧边溢出滩雪白。
“别这样……”她在崩溃边缘顽固坚守,手抵在他的胸膛,闻见一阵清苦味,像枯水焚烧后留下的焦烟草香气。
不再是记忆中半岛的雪松香,梁惊水眼底万丝明灭,飞快抓住那只为非作歹的手掌,嗅腕心确认。他没有多问,只看着她在似是而非的旧情人身上徒劳地寻找过去的影子。
或悲伤、或感慨、或平和,都不是她真正想表达的心情。
尤其经历这么多变故后,人的性格和思维都会面目全非。
眼泪在眶里生锈,她下巴挂在他肩头。
轻舟已过万重山,那些曾以为天塌地陷的痛苦,如今回头看,变得不再具有杀伤力。
车流渐渐疏通,梁惊水看着熟悉的路段,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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