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几分计较,在下一个十字路口问他:“为什么不住半岛了?”
商宗看着她的眼睛:“浅水湾更适合我。”
理智居上,梁惊水不再过问内情,把黑玛瑙戒指放在中央扶手上:“喏,给你保管了半年,物归原主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得锁在保险柜里才能睡得安稳。”
“还真是一点我的东西也不想留。”
他似在控诉她的无情,把戒指抛回,副驾驶窗户半开着,她抬臂稳住了它,生怕它被风吹出去。
梁惊水蹙眉:“没啊,另一枚我留得好好的。”她从衣领内拉出一根红绳,尾端挂着他曾送她的那枚设计师戒指。
可这个举动好像对他无动于心。商宗手指慢慢捋她头发,颈后的绳结衬得她肌肤欺霜,只说不怎么吉利。
梁惊水笑眼看他:“你也会迷信啊。”
“以前总觉得信则有、不信则无,这两年见了太多事,有些开始信命了。”
对话持续下去,竟然有几分触线。梁惊水默默住嘴,防止过往纷扰把这个久别重逢的夜晚吞噬。
商宗也心契地避开,平淡说:“你住哪家酒店,我送你。”
梁惊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报了地址后,微微调低座椅靠背,闭眼假寐。或许是座椅设计贴合人体,又或许是难得的归属感,她的呼吸很快平稳下来。
半梦半醒间,她耳边响着泰国人近乎噪音的声浪,蓝色的一汪水淹过了歌舞升平,回响闷得模模糊糊。
那是最初的、无暇的浅水湾,一颗注定陨落的烂漫梦核。
这两年梁惊水从未梦过这样的版本,翻身后无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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