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运墨一张脸寒气逼人,说话更是毫不留情。夏天梁闻言一怔,随后蹙起眉,“今天是冬生做得不对,我愿意代替他给你道歉,也会回去好好教育他,但徐运墨,大家都是邻居,你有时候说话未免也太难听了。”
要命……要命!
反了天了,夏天梁居然在这档口和徐运墨硬碰硬。老马警钟大作,生怕再不阻止,王伯伯就要提刀杀来,赶紧扯着徐运墨走人,却被对方直接甩开。
“真话都很难听,你接受不了是你承受能力的问题。”
哎你这!被禁言的赵冬生听不下去了。他到底年纪小,心眼也浅,容易被激怒,嘴上封条一撕,说话像倒竹筒子似的:
“徐老师?哈!徐老师!大家尊重你,叫你一声老师,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每天那么多人来天天吃饭,我就没听谁说过你一句好话,老马说你顽固不好相处,居委的王伯伯和小谢也说你脾气坏又麻烦,就连天梁哥都和我们说你阴晴不定,一周七天至少下六天半的雨——
赵冬生!夏天梁即刻捂住店员的嘴,但还是晚了稍许,离弦的箭没有收回的道理。
一时没人说话,上海的冬夜只剩阵阵风声。
真话确实难听,扎进肉里,更是痛感强烈。徐运墨面色变白,他沉默不语,身体绷紧,是在尽最大程度保持体面。
再开口,声音寒峭:“你说得没错,他们也没说错,我就是这样,我也不会改,我徐运墨不需要这条路上的谁来认可。”
他又对上夏天梁,“你们店里那些破事,我现在通知你:我没做过。至于你信不信,和我没关系。”
夏天梁恢复往日形象,耐心说你误会了,徐老师,我知道不是你。
“但你怀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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