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师傅夹在当中,年过花甲,他劝架劝两句,忍不住就要咳嗽:“徐——咳咳,徐老师,你就少说两句罢,不要再激他嘞。”
夏天梁上前,从老马那里接过赵冬生,反手熟练扭住对方两条胳膊。他出手很有些力道,赵冬生吃痛,连声说:“疼!疼!天梁哥!疼!”
他略微放松手劲,向老马使个眼色,意思是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晚饭没吃着,还莫名被卷进苦海,老马神伤不已,气喘吁吁道:“刚送邓师傅出门,碰上徐老师,冬生说了两句话,语气不太好,徐老师就……”
他瞄一眼徐运墨,压低声音,“就回了两句更不好听的,冬生气不过,两个人稍微有点拉扯。”
看徐运墨衣服上的污渍,拉扯绝不是一点两点。
“我就想问他为啥老是针对我们,他居然叫我滚蛋!”赵冬生与夏天梁告状,“平时就顶着一张要死不活的臭脸,整天嫌东嫌西——”
“你少说两句,还嫌不够乱?”
夏天梁放低声音,嘴唇抿紧,两枚虎牙收回去,再无半点平日里的亲切。
这模样看得赵冬生一抖,撅起嘴,着实有点委屈。他心无城府,出发点是为店里好,可直肠子太沉不住气,做事说话都欠考虑。
好了好了,老马打圆场,“年轻人起口角,过会就忘了,夜了,这天又这么冷,别再站在外面受冻了。”
他推推徐运墨,想带人回涧松堂,然而徐运墨却像一座坚实雕塑,半步也不肯挪。
“你培训店员就是培训他们污蔑诽谤的能力?一上来就乱按罪名,怎么,觉得全世界都在害你?妄想症是精神病,建议你们早点去宛平南路600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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