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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揪住发尾,“不好看?”
“我都不知道。”
隔着屏幕都感觉夏天梁情绪低落,徐运墨想道歉,却又觉得不合适。
他可以向夏天梁汇报所有行程,定闹钟与他视频聊天,然而更多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他无法一件件及时转达。那些属于生活中的变化,幽微的情绪,他照顾不到。
“我做得还是不够好,对吗?”他低声问。
不是,夏天梁垂着头,鼻音重起来,“你做得足够了,是我太想你,想到过分贪心了,是我处理得不好。”
那次通话结束得不算愉快。挂断时,双方显得沉默许多。
不日,徐运墨和小邢前往意大利。
在法恩莎,每天都是高强度的社交活动。小邢的磁州窑系风格对于欧洲瓷器文化而言,是颇为新鲜的体系,需要深入细致的介绍。徐运墨几乎每天都奔波于各场讲座和研讨会之间,他不断面对许多人的询问,一张嘴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机会。
如此付出,回报匪浅。小邢的作品得到了多方青睐,徐运墨又拿到一堆新的联系方式和潜在邀请。
等结束,小邢也累倒了,与徐运墨在机场分开时,她道别道得有气无力,不过眼神闪亮,对未来的期待大过所有。
又是一段长时间飞行,徐运墨定的红眼航班,落地是凌晨四点。
芝加哥的冬天是硬邦邦的冷,风像刀子般捅进身体。他打上车,人几乎冻僵,进到车厢久久未能回温。
好些之后,他摸出手机。一整天没看邮箱,学校发来邮件,说是由于天气原因,将会延迟几天开课。
意大利之行耗尽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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