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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旬易思索一番,摇摇头:“我在车上没怎么说话,因为我在发梁闻生的火。而且对阿尔贝和赖仲舒,我跟他们没什么话题的,如果是你陪着我,我俩说不定还能聊聊天。”
“那就好。”高绪如蹲下身帮他把脚上的鞋子脱掉,换上轻便的布鞋,“你以往的惯常活动要全部取消,不然今天的事还会重演,这次是窃听器,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了。你得行踪不定,让人摸不清规律,这样才安全。”
“都听你的。”梁旬易稍加思考后说道。
换完了鞋子,高绪如起身在轮椅旁边的软凳上坐下,侧身面向梁旬易,大有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刚才我听到你在教训梁闻生——我不是要来教育你,父亲批评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似乎是因为空手道课的事起了摩擦。实不相瞒,我刚到克索罗市的那天,就见过了吴副校,他的确很不讨喜,而且给梁闻生取了很多难听且奇怪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