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看清梁旬易的脸庞后,闫世宣顿时脸色煞白,心虚和骇怕使他的眼珠不断在两人间转来转去,连声音都发颤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做错了什么?”
“你好像很紧张。”高绪如俯下身直视他的双眼,动作平和地帮他擦去脸上的汗,“别担心,我们只是有些问题要问你。如果你诚实,那对谁都好;如果你不说实话,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闫世宣摇摇头,下意识地把身体往后退,但他屁股底下的椅面是向下倾斜的,于是他不得不吃力地用双脚支撑身体。梁旬易坐在轮椅上,把手杖拄在身前,一言不发地用左眼盯住医生。
高绪如提着棒球棍,拿出一张照片举到闫世宣面前,说:“这是梁闻生,梁旬易的儿子,他上周被绑架了,绑匪杀害了他。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梁先生的dna真的与前天那位死去的男孩吻合吗?”
“当然,难道你们不看核验报告吗?”闫世宣发了会儿愣,而后反唇相讥,“仪器检测出来就是匹配的,我何必要骗你。”
棒球棍呼呼作响地往闫世宣腹部横劈,坚硬的木棒结结实实地打在肚皮上,疼得对方大叫一声,像只熟虾般蜷缩起来。等他稍缓和了,一直默不言语的梁旬易出声问:“我儿子在哪?”
被痛打的滋味并不好受,闫世宣低垂着头颅呼哧喘气,好像肺里堵了块石头。他浑身打战,痛苦地拧着身体,咬紧牙槽吐出几个字:“他已经死了。”
高绪如抡起木棒又要下手,梁旬易阻止了他,笑着取走他手里的球棍丢掷一旁:“在这里,棍棒解决不了问题。”
言罢,他让高绪如将自己往前推了一段距离,和和气气地对闫世宣说:“抱歉,我的保镖有时候出手太重了。高先生就是我的左右手,他能帮我做任何事,比如杀人。我走到今天,有一条雷打不动的规矩就是:绝不对撒谎欺骗自己的人手软。因为如果你放过了骗子,就说明你好欺负。你要是不肯道出实情,我会让保镖通宵审问你,让你后悔一开始没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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