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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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然掌心“啪”地拍在桌上，延迟的疼痛在摇摇晃晃挪到黎楚面前时传达给神经，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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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疼痛离开，他一只手用力拍在胸脯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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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然的脸颊红扑扑，像一颗熟透的苹果，身体左摇右摆，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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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楚掌心箍住他的腰，防止人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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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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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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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两次，姜然都没有说出后面的字，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黎楚的脸变成两张，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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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到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才勉强甩掉虚影，弯腰捧住黎楚的脸，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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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完全忘了他要说什么，只是看着这张脸，心里堵住的那股悲伤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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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相抵，呼吸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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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阿楚。”姜然小声呢喃，琥珀色的瞳孔染上一层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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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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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滚落，落在黎楚的腿上，没入黑色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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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楚心尖刺痛，抽回腰间的手，拨开姜然额前的碎发，向下，轻抚染上绯红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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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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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极轻，却能轻而易举掀起姜然心底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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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出来吧，哭出来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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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平静无波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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