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驾将至,人犯便被军士押着跪倒在地。
杨澍奋力挣扎,颇有种宁挨铡刀,死不屈服的姿态。
秦玅观人未行至,便听到了嘶吼声:
秦玅观要杀要剐随意,老夫但凡动一下眉头,便不是号令三军,沙场点兵过的杨澍!
当年,老夫为文宗皇帝镇守边疆时,秦载济不过是黄口小儿!更别提你秦玅观了!
一介女流,安敢觊觎朝政,颠覆我大齐纲常,以至于国家败落,秦玅观实则大齐罪人
杨澍直呼秦玅观和先帝的名讳,听得押送官员心惊胆颤,生怕牵连到自个引得女帝不快。
闭上你的臭嘴,陛下来了好好讨饶!押送官照头给他来了一掌。
不想,杨澍却叫得更大声了:
竖子安敢,捂着你的粪门到歪剌骨跟前讨饶,莫带我等大丈夫!
脚步声渐杂,押送官知晓是御驾来了,忙叫人用破布塞进他的嘴巴。
一道清泠泠的女声传来:
不必捂他嘴。
霎时间,院中跪倒一片。
秦玅观信步而来,衣袂翩跹。
院中面南背北处已设下御座,秦玅观落座后才道:
诸位平身。
仪驾铺开,威风凛凛的卫士和僚臣分列左右,怒目而视,似乎要将杨澍生吞活剥了。
院中除了嘴巴塞了破布,只能用呜呜声响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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