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懑的杨澍,便再无声响了。
秦玅观挥手,示意摘下差役摘下他嘴里的破布。
秦玅观!杨澍挣扎着起身,老迈的身躯晃动了下,发指眦裂,大丈夫顶天立地,欲为天下除矫诏夺位之君,正百姓视听,无错也!起事既败,老夫敢作敢当,任由你处置,但将士无辜,你
秦玅观面无表情地听着,觉得这人分外可笑,要紧关头还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夸赞自己,不知是心大,还是毫无自知之明。
她抚了抚耳鬓碎发,云淡风清道:朕若身死,能继位的只有弘安公主了。公主年幼,朝政兜转最后定然落到太后手中
秦玅观笑容里带着轻蔑:这天下,还是在女人手里。
与这倚老卖老的杨澍不同,秦玅观短短两句话,便戳了他痛脚。
杨澍叫骂起来,双眼赤红:宗室诸多男丁,哪里能轮得到你们女人掌权,你们女人只配在后院给丈夫提靴暖床!像你这般的毒妇,连当小娘都不够格!
如此粗鄙的言辞,听得女卫们暗咬牙槽,手已按上刀柄。
就在杨澍以为自己成功激怒了秦玅观时,檐下反而传来一声嗤笑。
半句话都离不开床笫之事,原是羞辱女人,说来说去反而连自个一块骂了。秦玅观道,文皇帝以仁治天下,朕亦承之。
你既以胯.下那半两玲珑物为傲,那朕也不愿杀你,赏你宫刑吧,今后圈禁私宅。
差役围了上来,即将将杨澍带下去行刑。
杨澍头次有了惧色,抓着花白的头发,仰天痛哭。
毒妇杀人诛心啊羞辱,羞辱!
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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