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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虽称林朝洛为将军,但语调里满是劝慰,不含丝毫揶揄。
林朝洛颔首:我自然信得过你们。
以往打仗,她得同一群糟老头子鬼扯,连着上几封公文才得到一点回信。这回兵马粮草皆由唐笙节制,虽然偶尔也会有监察御史为难她,但整体上是很顺心的。
林朝洛疲惫地笑了,眼底敛着温和的光,没了指挥兵马的戾气和决绝:
我们同心,协力抗敌,何愁瓦格不破呢。
*
如今辽东放权过大,不利于江山稳固。
海陵王谋反一事,同放权没有干系罢。
怎会没有干系,历朝历代,军政财粮皆是分开的,总督一职多是虚设,自宣平十六年来,已有一甲子未曾真授过如此大权了。
唐总督平叛有功,对陛下是忠心耿耿,怎会有不轨之心?
秦玅观拨着念珠,隔着薄幕瞧着喋喋不休的老臣。
这是她称病后头次召见朝臣,为的是处置海陵王谋反一事。
隔着薄幕,人立得又远,朝臣看不清她的面容,许久未听到皇帝的声音,吵着吵着就闭嘴了。
唐笙穿着便服回来,一路都未张扬,这几个朝臣还不知他们议论的正于皇帝的寝宫呼呼大睡呢。
帘幕后的方汀几度抬头,想要暗示他们不要胡乱下定论了,奈何丹墀下的人根本接收不到讯息。
朕只问,海陵王同其僚属,该怎样处置。秦玅观倚上圆枕,取来海陵王的陈情折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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