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出声的老宗正出列:陛下,同室操戈本就是丑事,处理此事不宜张扬。文宗皇帝一脉已渐凋敝。依臣所见,血浓于水
他起兵谋反时怎么不惦念着血浓于水。
秦玅观屈指掩鼻,眸色幽深:外敌当前,他想到的只有一己私利,从不为天下计,这般全然不顾家国大义的人反倒成了天下供养的郡王,实在是可叹可悲。
陛下,有外力胁迫或奸人蛊惑也未可知呀。宗正听出了秦玅观的杀意,下跪道,还是要交由有司审问的,弄清原委再做定夺。若有不明理的,歪曲陛下残害手足,实非益事。
宗正亦是宗亲,寻常日子都无需下跪。秦玅观见他这般,没有叫他起身的意思,只道:你现在就是不明理。
宗正颤身,不敢再言。
秦玅观淡淡道:收回封地,查抄其家产,赐自尽。其家人废为庶人,永不得入京。有关者,重者夷三族,轻者满门抄斩,不必复议。
她丢下陈情折,起身往内殿去,众人顿首跪送,不敢抬头。
至此,大齐宗亲势力土崩瓦解,宗室之中再也无人能撼动皇权了。
第114章
唐笙睡得正香, 秦玅观坐于榻边,拨去她嘴角衔着的发。
这人知晓她爱睡里侧,累成这样也只睡了半边。秦玅观轻手轻脚地越过她, 枕在她身侧。
长久奔波于乡野间,唐笙晒黑些, 瞧着人也瘦了, 颧骨凸了些许,显出了些凶相。
秦玅观心酸酸的,牵住了她的指节,累得脱力的唐笙丝毫没有觉察。
难得没有烦心事,她又啄了啄唐笙的额角, 这才舍得倚好,在唐笙身侧看起了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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