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一切时,皇帝姥儿都是面无表情的,唯有眼角微微上扬,光瞧她的面容, 旁人根本猜不出她在做什么。
唐笙挣扎得飙出了泪花,艰难道:皇皇帝姥儿
下次还这般叫吗?
不敢了
秦玅观顾念着手上还有药, 摸魇足了便松手了,只是苦了唐笙, 人烧得快冒烟了,嗓音都有些沙哑了。
秦玅观由跪姿转成了躺姿,神色恹恹的,似是有些不高兴。
药劲上来,身上凉飕飕的,冲淡了伤处的酸痛。唐笙捞来中衣套上,往里挪了挪,紧挨着躺平的秦玅观,时不时地偷瞄她一眼。
陛下?
秦玅观回眸。
不继续了么?
唐笙小心翼翼道。
秦玅观喉头滑动,不太想说话她又捆又扎又挠的,药也涂累了,实在不想动弹了。
歇息。秦玅观阖眸,不闹了。
唐笙抱她胳膊:我睡饱了。
秦玅观:
熬了几宿了,你歇个把时辰就够了?她为自个挽尊,反击极快,理由一套一套的,好好歇着,明日六月六,猫儿狗儿同沐浴,还要翻晒经书,你得陪我。
唐笙嘟囔了两声,秦玅观没听清,凑近了些:你说什么?
一身药味的唐笙不说话只瞧她。
说话。秦玅观强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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