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唐笙轻声答。
她眼睛一转秦玅观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这种话根本用不着她亲口说。
对视良久,秦玅观如实道:没劲了。
唐笙:
两人拥紧了些,老实睡觉。
昏暗里鼻息沉浮,不止是谁起的头,她们接了个温柔而绵长的吻。唐笙占据上风,越过阻挠,掠过沟壑,学着上回的秦玅观,一路往下。
秦玅观攥紧了染着药味的褥子,语调发颤:看来辽东那边情形紧迫,也没耗完你的心力。
怎会不累。唐笙哼唧,累瘫了都,只是回来见着陛下,就没那么累了。
今夜这长颈王八口舌伶俐,开口便令秦玅观身心舒坦。
你是总督,得挑着要紧事处置,别的交给下边人去秦玅观顿了顿,掌心抵住她的肩膀,放权也要适度
唐笙抬眸,抿了抿唇:北境兵权林将军握着,政事暂由二姐处置,沈太傅的意见作参谋,我回来时是这般布置的。
还算机敏,但秦玅观再一次话未脱口,被唐笙堵在喉咙里,她鼻息急促,缓了缓才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唐笙故意不搭理她,秦玅观撑起些身,锤了两下她的肩膀。
秦玅观的思绪被她搅乱了,抬起小臂掩住眼眸。
其实这次荡平谋反,她只在密折中同唐笙说了可能发生的契机。中途她虚发诏令,唐笙没用着禁军都统的提醒,一下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路途遥远,消息总有延误,唐笙平乱时,秦玅观彻夜难眠,总是忧心会听到不好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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