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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跑马,去喝酒,哪样不比弄得满手是伤好?
唐笙抽回手腕,摸了帕子擦净血渍,不知疼痛似的取笔批复公文。
别批了!方清露夺过她的笔,揪着她起身,陛下在信中叫我照顾好你,你将自己整成这个模样,我怎么交差?
方清露拉她坐到客椅上,翻找起怀里留给林朝洛包扎的布条来。
一个林朝洛已经够她不省心的了,现在又添了个唐笙。
她下手重了些,似是要疼醒唐笙。
二姐知道你心里委屈。
陛下不给回应便带上了默认唐笙陈奏的事是事实的意味,消息递过去那么久都没回折给唐笙解释或是告诉她处置之法,这换谁都会感到憋屈和难受。
方清露叹息:活着的人是最要紧的,这事就这样忽视了最好,陛下她不是绝情,她要思量的事
手背微凉,方清露抬眸,对上了唐笙的泪眼。
二姐。她哑哑道,我不是在意这个。
我信陛下,也知她绝非冷情之人。我只是
我只是怕京中出事了。
七日没有消息了,唐笙吃不好睡不好,总是能想起秦玅观病倦的神情。
这七日的邸报也非常平和,未见什么谕旨和诏令。
秦玅观那样勤于政事的人,怎会七日都未有动作,这显然是出事了。
方清露抹去她面颊的泪痕,温声安慰:不会的,以陛下的谋略,再大的事都能被摆平。你不必忧心,处置好眼前事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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