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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傅呢?他揪住人潮里的家丁,慌张道,沈老太傅呢?!
老爷还在宫里,府里是不能回了,北阙全是兵啊,见官就砍!急于逃命的家丁扯出衣袖,您也快逃罢!
问得此言,沈绍文当街扯下护了一路的官服,调转了方向只着内跑随人潮奔走。
他边跑边骂:老不死的,叫我冒死送信,自己倒躲得好好的!
养尊处优,搜刮民脂民膏的怎么跑得过常在街市间穿走的下九流,又怎么跑的过常在田间劳作的农户。大难临头,护着他的属官同差役也都散了,沈绍文一边叫骂一边逃命,气得面红耳赤,不一会就力竭了,扶墙喘气间被人刮倒在地。
嗵嗵的轻骑声近了,滚进角落勉强保住性命的沈绍文一抬头就看到了迎面挥来的长刀。
别杀我,别杀我!我是平头百姓,我是下九流的!他哭喊出声,想要装成平日里最瞧不起的那些个人活命。
他内袍是绫罗制成的,脚上蹬的也是官靴。这样的说辞,显然不能令人信服。
你姓什么?
沈沈
马上的兵官交头接耳,叫人给他捆了,拖死猪一样给吓成烂泥的沈绍文拖下去了。
东北侧进展顺利,而西南面遇到了奉从裴太后与沈老太傅之令的府兵,渐渐显出颓势。
端午门近了,唐笙接到斥候口信,西路军为府兵攻破,步军还要些时候才能将战线填上。
不能再等慢上骑兵半拍的步军攻城了,再等下去中军就要被截断,三万人中最精锐的这部分就要落入包围。
今日值守的总兵官并不是女卫,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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