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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从朝元山下来时受了冻,染上了风寒。意识到自己这般会惹秦玅观忧心,她背过身去,想要遮掩住自己因压抑不适而带来的轻颤。
阿笙秦玅观鼻息急促,低哑地唤她。
唐笙掩着口鼻回眸,嘴硬道:我就是呛着了,与其忧心我不如自己好好吃药。
秦玅观敛眸,瞧见低声啜泣的小萝卜头。唐笙顺着她的视线,明白了她的意思,俯身将她牵至身畔。
一大一小两只手交叠着,秦玅观吃力地挪动自己的手,覆于她们之上。
她什么都没说,唐笙只是瞧见她哀伤和略带希冀的眼睛就明白了秦玅观想要说什么。
秦玅观希望她能和长华一同把控朝政,继续她未曾完成的大业。
真要撒手了?唐笙问她。
秦玅观不答。
我说好了陪你去,就会陪你去。不是你给我塞个拖油瓶我就不准备去了。唐笙说。
旁人或许会觉得她疯,可唐笙不在乎,她的世界已被秦玅观占据了大半。
上苍待她不公。
儿时双亲皆亡,长大了,带大她的姥姥姥爷也走了。工作了好几年,好不容易看到了一丝希望,又失去了一切,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那样绝望的情形下,上苍又让她遇到上了秦玅观,终于让她有了愿意敞开心扉去相爱的人。
她苦了那么久,才尝到了一丝甜头,刚触碰到的东西就要消散了。
她们相爱不久,但经历的这一遭又一遭,足以证明秦玅观待她的一颗心,到底有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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