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她这半生都在经历这些?
唐笙垂眸,眼泪滴在了她们相覆的手背上。
寝殿内的氛围更加沉寂凝重了,宫娥之中,有人已开始垂泪。
自秦玅观病重后,寝殿内连窗都不大开了。
秋雨连绵,今日也是个阴天,极暗的光线映的周遭的摆件都显出一股死气沉沉的华贵来。
除了唐笙和小长华,似乎所有人都在已预设好了秦玅观的结局,默默地等待着那个节点的到来。
唐笙受不了了,她倏地起身奔向殿外,倚门喘气。片刻后,她偻身咳嗽起来,眼泪也止不住地流。
她怄气般抽打了自己几下,将崩溃和沉闷硬压了回去,直奔太医院还有时间,有时间就有希望,唐笙要将能试的法子都试上。
可她刚踏下石阶,传令官便冲了上来。
插着标的匣子显示了这封信的急迫。
唐笙沙哑道:哪里来的?
传令官观察着她的神情,轻声答:辽东。
*
辽东快有十年没下过这样大的秋雨了!
这雨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是啊,这刚填上的城墙又被冲了!
补罢,补罢!
蓦的,雨幕中的议论声停了。
几个入军籍不久的女兵官齐齐看向不远处那被雨水冲刷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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