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相似的境遇,总能轻易地推断出她们决断背后的深层逻辑。这于君主而言,是好事,但若是带上了共情,便是坏事。
唐笙明白她绝非薄情寡义之人,视线刚与她交汇,便跌入了她眼底苦闷聚起的池。
这种苦闷,她感同身受。
望着秦玅观的双眼,她心口疼得直掉眼泪。
又哭了?秦玅观抬手,指腹轻抚过她的面颊,眼睛和鼻尖都哭红了,阿娘说哭太多会伤眼,能不能收住了?
她说得那样温柔,唐笙听了哭得反而更凶了。
秦玅观只得拥她入怀,轻啄她的额角。
唐笙抱着有些硌手了。这段时日,她哭得多,操劳得也多,既要协理政务,又要照顾她的起居,真的瘦了太多了。
陛下唐笙颤声呢喃。
秦玅观听着心要碎了。
别出声。她哑哑道。
鼻息交融,唐笙地鼻尖抵着她的,秦玅观顺势亲吻她,唐笙蒙着水泽的眼睫轻颤起来,不知该如何回应。
秦玅观也不知如何说出自己的感觉她见不得唐笙哭,可偏偏她又是个哭包,她一哭,秦玅观便想轻吻她,想要想要将自己交给她,捧出整颗心给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抚平她的伤痛。
分开时,秦玅观的眼角也有了泪痕。
有脚步声。唐笙说。
是传令宫娥。秦玅观接上她的话。
相视片刻,唐笙从她怀里退出,捧起了自己精心准备的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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