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自己指节处复发的冻伤,看到被灼烧被捶打后留下的创口,沈崇年却只盯着她的口型,期盼立即听到有用的名字。
沈长卿怎能不恨他。
你想听什么?沈长卿问。
名字,把柄,北境布防,府库情形。沈崇年答。
你再近些。沈长卿虚弱道。
沈崇年不喜她称自己你而非您,不悦地蹙了蹙眉,但没有立即发作。
他顺着沈长卿的动作贴近了好些,正要听到她说话,却觉得颈间一痛。
银簪像离弦的箭那般精准命中沈崇年颈间要害,沈长卿灰暗的眼眸迸发出令人胆寒的光亮,犹如利刃,深深地扎在沈崇年身上。
皮肉撕裂声在耳畔炸开,簪子扎穿了沈崇年的脖颈,沈崇年还未觉察到痛楚喉头便已喘不上气了。
低哑的哀嚎从溢满血水的喉头发出,闷重,粘腻,宛若风中舞动的枯叶,即将消逝在人世间。
对上沈崇年愤恨的眼睛,沈长卿松手了,鲜血沾在她的手侧,随着她垂手的动作慢慢滑落,汇聚到指尾。
沈崇年被火烧伤的那只眼睛掀起一点眼皮,完好的那只眼则死死盯着她。
沈长卿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于沉默间嘲笑他的无能和疏忽。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周遭的护卫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回神时沈崇年已经握着几乎扎透脖颈的簪子,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几大步。
他抽出护卫的佩剑,劈向沈长卿,却在动作时跪坐于地。
饶是这样他还是几回尝试以剑支地,想要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