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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吃他们,就要被他们嚼得骨头渣都不剩。
沈长卿眼眸灰暗,因为脱力半跪于地,怎么也抬不起颈来。沈崇年扶膝,躬身侧首,只为看一眼她的眼睛,见到她的眼眸彻底灰暗了,这才抛出了最终目的。
秦家的江山如今也该换人了,你姓沈,为父做了皇帝,你便是皇女,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莫过于此了。他道,只有为父才是真心为你考量,你同为父说说,你手上,知道哪些把柄,你扶上去的,又有哪些人可用,辽东与北境的布防又是怎样,府库存粮又有多少
将这些通通说与为父听,为父替你做主。你想要实权,为父统统给你。你是父亲的女儿,为父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我们父女应当相依为命。到时候她秦玅观不是做过太女么,你也是太女
这世上只有父亲不会杀你,一切都包容你,真心待你,你明白么?
沈长卿低低笑了,笑意依旧温和内敛,只是上扬的唇角更显苦涩了。不知怎的,沈崇年从她的神情中觉察到了讽刺和挖苦,面容一下冷了。
沈长卿说:父女?
她药效未退,音调极轻,沈崇年误以为她说了谁的名姓,特地凑上前去。
沈长卿瞧着他这副模样,又想起了他逗雀的模样。
雀能给他逗趣,她能给他带来利益她和鸟雀一般,在沈崇年眼中没有差异,都是物件罢了。于自己而言效用不小的物件损伤了,自然着急寻回,用不上了自然抛却,反正都是他的罢了。
句句为她,表象上也好似为她考量,实则只想利用她,盘剥干净她的价值。
什么,你说什么?沈崇年语调急切,凑得更近了。
沈长卿半身轻晃,沾满血污的衣袖随着小臂的上扬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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