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声震得嗡嗡作响。
好在这几日有积雪,城内大火不会蔓延
叫凉州府的沿街敲锣,用打湿柴草同布料遮住堆积在外的柴垛!
城楼积雪不必铲了,堆于两侧
这样一来,又不利于我们透火石了!
方箬瞥了说话者一眼:是城内易燃之物多,还是城外多?
她踩着冰茬下阶,叫沿路碰上的军士将积雪堆于城角下,参将不解,问出了声。
这一问,问得方箬火气直蹿。
孙镇岳守了个什么?
这样多的云梯和投石机,他竟一点风声也没听见,平白给了丹帐人调兵的几回?他到底防着了什么?我若是丹帐人,大可趁着雪天掘地,将土堆都藏在雪下,一路挖到凉州城!你信不信,这墙脚下说不准都被垫上柴禾了!还有你们这帮人,什么探子是怎样埋的,事到如今,什么都不知晓?
有护城河
参将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什么,当即收了嘴秋冬枯水,加之护城河冰封,方箬说的事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
他觉得城能守成这般,已属不易,方箬有些刻薄了,便忍不住为自己人辩解了几嘴:凉州孤城拱卫,牵制了丹帐多少人马,这营里能找着人的都调走了,留下的谁不是个顶个的好汉,谁不是一心为国,抱定了为国捐躯的决心?除了孙将军谁还愿接
一心为国,为国捐躯?方箬冷声道,六七百里外的平梁城都能叫人袭了,不知道的,他孙镇岳吃白饭的呢!
方箬一番话问的一众哑口无言。
压下去,以治军不利之罪惩治。她懒得再跟这帮人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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