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招手便叫亲兵给这参将捆了,大敌当前,本将最厌恶的便是找话开脱。方维宁,这参将衔你领了!
方十八霎时便从小小的六品百户升成了分守各路的正三品参将,惊的说不出话了。
愣着作甚,情形已经知晓了,嘉元关那路,务必要守住了!
方十八右手捏拳锤响护心镜:十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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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愿意领命了?林朝洛直起身,缓缓道,平素皇粮吃得欢快,一到战时,连个军令都不敢接了?
林帅,这法子实在冒险。再说了,哪里来的讯息叫咱们找着瓦格粮道呢?
抓着的舌头也说不准,只知道在那片地。说话间,武官俯身圈起舆图上的一块地,这样大,孤军深入,得寻多少时日。
要说派人,周千户已经去了,了无音讯啊。
接话者言下之意便是,这是趟有去无回的差事,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去八成是死路一条。他们活着的这帮人不傻,不会听她忽悠。
呦呵。林朝洛冷笑了声。
阶下人连忙收声。
甲胄摩擦声回响在大帐之内,林朝洛的指尖点着刀柄,视线掠过之处,兵官们惭愧地垂下了头。
扫到队列尾巴时,牧池与鹤鸣的脑袋却高高地仰着。
林帅,我们去。
两道声音铿锵有力,掩藏着几分独属女子的细腻与温和。
林朝洛眼眸微动。
晚些时候,鹤鸣和牧池被留在了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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