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走向那唯一的活口。
你是什么人派来的沈长卿身形摇晃,刀锋划破了他的喉头。
还能有什么人黑衣人硬着头皮说话,他们想要你活着,但回的不是京城
阴冷的长刀推近,黑衣人喉头溢出惊恐带来的呜咽:朝中有要我们拿你,至于是谁,我也不知,我知晓来寻我们的,同禁军和御林卫有瓜葛!
你是想说沈长卿一字一顿道,陛下。
我不知,我不知!黑衣人哭着求饶,我只是收钱办事,求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
沈长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执一见她将要倾斜倒,从身后托了她一把。沈长卿却推开了她,径直冲上前。
皮肉撕裂声令人头皮发麻,沈长卿俯身,一遍又一遍地将利刃送进黑衣人的腹腔。
他死了便无人为你作证了!执一圈住她,将她带远。
黑衣人软趴趴地歪道,早已没了活着的迹象。
不重要了,作不作证,都不重要了。沈长卿哽咽道,一点都不重要。
你想,怎会是陛下?执一掰开她的指节,指腹擦拭着她面上的血渍,她若是要杀你,何必费尽心机?
沈长卿的眼泪滚落了,她低低道:我知道不是她。
刀柄从她手中脱落,掉进粘腻的血泊中。
沈长卿枕着她的肩头,哭声像是失群哀嚎的孤狼,痛哭且压抑。
可处处都有人要我死。她沙哑道,我不想死,可人人都要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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