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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卿裹挟其中,作为筹码的价值尽失,无法自保,更无法自证清白。她是风雨中漂于海上的孤舟,凭风摇曳,凭浪漂逐。
那些不甘与壮志,被浪涛拍得粉碎,不知将要奔向何方。
这时间没人会事事如愿,可为什么,一切的不遂与霉运都落在了她头上?
执一因逆贼兴,天下乱,百姓哀的卦象追随于她,从最初的怜悯到痛惜,再到如今的悲愤,她同沈长卿一样不解。
我没有退路了。沈长卿揪着她的前襟,唇瓣泛白,不握权柄,我只有死路一条。
沈崇年死前留下的诅咒,似乎成真了。
为臣者,终其一生都困于一个臣字。
争权夺利,不择手段地爬向高位所获得的那点权力不过是一点蝇头小利罢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令人不安的存在,唯有立于丹墀之上,才不会为人作贱。
可真正要做反贼,她却一点都不甘心。
她不甘心,她一点也不甘心。
沈长卿的面色愈来愈苍白,肩头包扎好的伤口没有要止血的意思。执一心急如焚,顾不得她在说些什么了。
我要回辽东。沈长卿说。
执一三步作两步,奔下山路,将她抱上马。
伤口要处置。执一涩涩道。
沈长卿牵紧了她的衣角:我要回辽东
执一不语,脱下得罗袍罩住了她。
马镫太窄,执一叫她踩着自己的脚背。沈长卿没有力气了,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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