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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主殿檐下,秦玅观矮身,为秦长华掸去肩头的雪花,微仰首道:朕若走了,你能担住么。
陛下秦长华的眼圈一下红了,我等您归来。
凡是要上沙场,便有不得生还的时候。秦玅观望着那双和自己也是和母亲相似的眼睛,平缓道,你明白么。
小长华的眼泪倏地滑落。
暖黄的光亮映出了雪花飘落的痕迹,照亮了廊檐下的一方天地,温暖了凄清的寒夜。
秦玅观拭去她面上的泪痕:别怕,有陈学士和方府尹陪着你,沈太傅也要归来了。
事无巨细,听从她们的谏言,你还小,经历的不多,切莫刚愎自用,独断专行。
秦长华下意识点头,眼底溢出了泪花。
好了,外边凉,进去吧。秦玅观说,今夜便歇在宣室殿。
那您呢?小长华问。
秦玅观扶着她的肩头迈步:朕不累。
她将秦长华送至南侧寝殿,绕行至武库。
彼时方汀同众宫娥已备好了甲胄和她尘封已久的佩剑。
殿内只剩下秦玅观的脚步声。
今夜便去么?
今夜去,也需七日。
她欲率三千心腹作为先锋驰行,再从禁军抽调七千人随行。至此,禁军一分为二,一部拱卫京师,一部随她亲征。
大军开拔,并非朝夕可成之事,秦玅观随先行的粮草和辎重而动,七日已经剔除了所有不必要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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