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时间。再者,这样恶劣的天气里,情报递送所花费了工夫也成了寻常的两三倍,可能秦玅观收到奏报时凉州尚未被攻破,等到奏疏发回时,凉州已被了个干净。
她等不得了。
方汀还想再说些什么,刚张唇,便被秦玅观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秦玅观不想听到任何关乎为君者不立危墙之下的劝谏。
于她而言,君主就该为社稷而死。
若要叫她偏安一隅,弃半壁江山于不顾,等同于诛她的心。
方汀不动,豁出去性命,无声抗拒。宫娥们交换眼神,动作迟缓。
穿甲。秦玅观展臂,语调阴冷。
宫娥加快了速度。
曳撒、齐腰甲、臂缚、鞓带,一一具装。
秦玅观最后从方汀手中取下刻有真武大帝于六甲神塑像的铁盔,指尖抚过鲜红的盔缨。
劝阻无效,方汀红着眼圈替她整理扎带。
从前依照她身形精心打制的软腰甲,如今已显出了松垮,方汀束着鞓带,动作发了木。
秦玅观的掌心覆过她的手背,轻轻拍了拍。方汀垂手,退至她身侧。
甲链摩挲,声响轻浅。弓袋和箭囊在右,剑链在左,紧缚腰身。
那把随她征战四方的长剑锋利如初。秦玅观将它佩于身侧,抱盔出殿。
门边的衣冠镜照出了她了身影。
镜子里的人除了面颊瘦削了些,似乎和从前没有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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