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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人,我不想伤你。沈长卿低低道,可这世上总有人要逼我做逆贼,我被逼无奈,所求不过自保罢了。
所以您还是启用了老太傅的手下。您觉得,弑父一事又能隐瞒几时,他们是真心听命于您么,朝廷又会如何处置您?方清露缓缓道,您这般,是在自掘坟墓。
沈长卿忽然笑了:我何尝不知呢。可我怎样选都是死,不如放手一搏。
方清露轻叹息:您执意要如此么,趁着国难图谋不轨,日后史书该怎样载您。
那又如何,史书并不会记载陛下是弑父杀弟即位的,谁握着大印,史书便向着谁
平直升起的炉香忽然歪了,方清露手臂交叠一压一挡,下一瞬沈长卿手中的匕首便落到了她手中。
情形颠倒,方清露眼底满是不解与痛惜。
沈长卿并不惧怕,她笑盈盈地望着她,眼底藏着压抑的疯癫。
再上前一步,方清露忽觉得心头一痛沈长卿不知从何处探出了细长的簪子抵在了她的心口,动作间,早已扎透了她的衣袍。
方清露意识到,沈长卿方才的匕首不过是一道烟幕,表面是挟持,实则伺机将簪子送上她的心口。
簪上有药。你记得我假死那回么,没有解药只能捱三日。沈长卿说,我不是沈崇年,并未同瓦格串通,那种祸国殃民的畜生事我不会做。
方清露并未发怵,她忍着痛楚,将匕首压在她的颈侧:我死之前,先要你命。
闻得此言,沈长卿却释怀似的笑了,双肩轻颤,扯得伤口浸出了血渍。
她的目光有悲凉,洒脱,甚至几分轻蔑。
沈长卿万分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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